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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他的口腔里有一座教堂。她用牙齿将这颗鲜红的草莓碾碎,任由清甜的汁水染红矗立在教堂里的坚硬立柱,再用柔软的佘清理教堂上方的拱顶。】
【她在他的教堂里肆无忌惮地奔跑,试图在奔跑中试图发现他的憎恶与愧悔。】
……
【然而,他的教堂里没有忏悔室。】
……
在病态家族长大的长女沉浸于掠夺母亲遗产的快感之中,似乎想借助这个来向强势蛮横的母亲宣战。
玫瑰金边骨瓷上的草莓还有很多,但下一个草莓会用在何处呢?
被掌控的人不知道草莓接下来的用处,也正如掌控中的人不知道自以为的一见钟情都是深谋远虑后的成果。
禹乔听见了项褚急促的呼吸声。
他的教堂里流满了半凝固的草莓糖浆,微启的唇里传出唱诗班的低吟:“宝宝,再来一次,好不好?”
他化作了欲望幻想里的人物,引诱着禹乔也学那故事里的长女,对他展开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虐身强制爱情故事。
对此,禹乔呵呵冷笑。
再来个鬼啊!
但不得不不说,他的文字的确对她造成了一点影响。
她本来没有一丝这样的想法,可看着他现在这副模样,很难不想起他用文字曾经详细描绘过的场景。
房产证从她的怀里掉落下去,项褚的眼睛越发亮堂。
他们压在房产证和黑卡之上交换了一个昂贵的吻。
“宝宝……喜欢宝宝……”
禹乔听见他用梦幻般的语调在她的耳边轻呢,默默地举起了自己的手掌。
“啪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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